2006年6月24日 星期六

2002﹝三﹞

「我沒想事情會越來越過火了。」

在一次偉帆又背著小文和那群朋友相約的聚會之後,小文看到了那晚聚會的照片,其中有一張是棻俐抱著偉帆做勢親吻的照片。「當時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,第一次有一個人這麼令我失望。也是第一次我知道原來偉帆這麼不能信任。」當時我非常認真的考慮分手,但偉帆解釋說他們只是在玩;而他不能明白和朋友出去玩玩有什麼好生氣的。」

「和一個之前對他有意思而且當面做給你看的情婦抱一抱沒什麼?他根本是睜眼說瞎話。」我脫口而出,實在是氣不過。

「是啊,我竟還認真的為他設想。他總預備著好幾個理由來塘塞:在台灣的朋友不多;認識久了;因為她說話粗魯低俗所以好玩……等等。以我的個性來說,無論理由多完美,不對的事情還是不對。」沒想到過兩天,小文還在為彼此是否要繼續在一起、在一起努力試試看而天人交戰時,他們又約出去了。

「真的令我錯愕。我如何去原諒一個根本不要我的原諒的錯誤。」兩人相處久了,總有需要相互體諒包容的地方,我知道沒有十全十美相互契合的一對,但總希望兩人是堅定的想要對方勝過一切的共同努力著經營感情,但這不是我能強求得來的。

「你想的好多。」

「我知道我要求的高,如果不確定自己都想過了,思慮周全了,我怕會下錯誤的判斷。我知道我們再無法繼續下去了。」

「我累了!如果大家都覺得他們一群人的友誼比我們倆的愛情重要;甚至偉帆自己都認為一、二個月一次不尋常的玩樂方式比顧全我們辛苦經營的生活重要,我又何必自己苦苦執著。他不但不尊重我,而且不珍惜我們共同建立、經營的生活,這點讓我很傷心;但他覺得值得。」

小文吐完苦水,淡淡一笑,低頭繼續啜引著她的第三杯長島冰茶。「我不覺得愛情應該置於友情之上,只是希望對方是能懂得尊重我、相知相惜的人而已,這樣很難嗎?」

我反射性的開口,卻答不上話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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